盛纮端起一盏女使新沏的六安茶,轻轻吹去浮沫,浅尝一口后道:“家宅不宁,今日让贤侄看笑话了。”
赵晗微微一笑。
“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伯父日理万机,岂能桩桩件件都兼顾得到。”
见赵晗这般明事理,盛纮轻叹一口气。
“说到底还是我疏忽了卫氏母女,大雪消融时最是寒冷,今儿我瞧见明兰穿的竟那般单薄,心里当真不是滋味。”
此话倒是情真意切,就是不知去林噙霜屋里走一遭后,还会不会这般想。
“亡羊补牢,犹未晚也,小侄瞧着六姑娘看似沉默寡言,实则暗藏灵秀,她心中定能理解伯父的难处。”
“你说的是,明儿我便多派几个丫鬟婆子去照料她们母女二人。”
盛纮顿了顿,又开口道:“贤侄,这三年里你的才气与品行我有目共睹,方才你也瞧见了我的长女华兰,你觉得她如何?”
赵晗眉梢一挑,星眸微眯,“大姑娘温婉端庄,持重沉稳,有名门贵女,大家闺秀之风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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