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些,她才在别墅的卫生间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,洗完澡站在镜子前,余墨愣了愣,镜中的女孩除去额头上的纱布,皮肤白皙光滑,像朵娇嫩的玉兰花,一双眼睛灵动明亮,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,妥妥的清纯小美人,个头看着有些低,嗯,现在也才十六岁,正是长个的时候。
“没想到穿过来不仅年轻了,还变好看了,这波不亏。”余墨对着镜子笑了笑,可转念一想,又皱起眉头,原主这张脸太惹眼了,要是真被二叔哄去下乡,没权没势,力气又小,啧啧。
“绝不能让二叔一家得逞。”
余墨攥了攥拳头,又去农场的药店里买了瓶云南白药,仔细给额头的伤口换了药,重新包扎好,然后直接在别墅的卧室里睡了一觉——农场里的床又软又舒服,比家里的木板床强太多了。
第二天一早,余墨是被窗外的阳光照醒的。她摸了摸额头,不疼也不晕了,伤口恢复得比想象中快。
她从仓库里拿了个面包,一瓶牛奶当早餐,一边吃一边琢磨接下来的计划,如果真要去海岛当老师,那边生活不方便,肯定要多准备些物资,她现在有钱有空间,物资放多久都不怕坏,正好趁现在多囤点。
要是按原书剧情,原主没答应换工作,二叔一家住进来后,她不仅工作没保住,还会被二叔家被榨干家产,最后被迫下乡,顶着这么一张娇俏的脸,又没钱没家人的,遇到个好人还好,就怕遇到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惦记着,如果是这样,那可就惨了。现在她既然穿过来了,就绝不能让那一家子算计。
余墨坐在别墅的地板上,把家里的两个小木盒都拿了出来,里面的四五百块零钱她都塞进了兜里,各种票据——粮票、布票、油票、工业券,满满一叠,也都小心收进包里。
存折里的五千块,她打算一会儿去银行取出来,放进农场空间里,这样更安全。
正收拾着,原主妈妈的一段记忆突然涌上心头,妈妈好像说过,床头后面藏着东西。
余墨立刻出了农场,跑到爸妈的卧室里,费力把双人床往旁边挪了挪,然后蹲下身,敲了敲床头的木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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