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栗迎随手抓来个小镜子,细细地打量起自己。
两只眼睛里明明写满了烦躁,也不知道林叔在欣慰什么。
但……
温栗迎咬了咬嘴唇,刚刚和那个俞什么之的拌嘴、吵架的时候,确实是这么久以来,她难得喘息过来,没去想和陈昼言那些烦心事。
可没了他在她耳边说风凉话,她又想起陈昼言。
和发给他却杳无音讯的那几十条消息…
她要去京平,要当着面地问他,要让陈昼言逃无可逃地面对她,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疯长。
因为这个大胆的决定,温栗迎整个人都紧张起来,呼吸也变快,试探着开口:“爹地昨晚几时休息的?”
想去京平,第一个要解决的是温兆麟对她的禁足令。出不了港岛,她再急着见陈昼言,也没用。
手心里还躺着粒腕链断落后残余的粉白珍珠,还残存着温度,温栗迎紧张地用指尖来回摩挲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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