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她一出现,不管原来的宴是为何而办,所有的目光、新闻都变得围绕着她,主办方自然都头疼得不行。久而久,几乎港岛所有的宴都要请温栗迎一遭,再随机获得一份大小姐亲笔拒信,以防她不速搅局。
温栗迎勾着手指抵在下颌,打量着面前的女人。平日也觉得她假,今天又莫名有点怪。
突然跑过来找她搭腔也怪,笑得太热情也怪,关心她怎么有空来更怪。
更怪的是,许斐主动举起酒杯:“敬妹妹一杯,给姐姐个薄面。”
温栗迎不情不愿地起身,接过。以她与许斐的私交,她转手泼许斐一身红酒都觉得浪费,偏偏在名利场社交她还要假惺惺地接过酒杯,轻抿一口,再道一句,谢过姐姐。
谁知,下一秒两人交接杯的瞬间,没看清是谁没端稳,酒杯滑倒,罗曼尼康帝红葡萄酒被温栗迎的裙摆喝了去。
温栗迎有轻微的洁癖,差点炸毛。
她身着一件银色亮钻鱼尾裙,红酒顺着裙摆肌理,滴答落地。温栗迎整个人却不显得落魄,倒像那抹红成了她的衬色,将整个人托得更明媚。
可心情却不是,温栗迎两条眉毛几乎要拧作一气:“许斐!你故意的是不是!”
许斐那张假面仍挂着完美的笑,温栗迎看了更生气,单手拎起裙摆,转身离场,懒得和她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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