迸出今天以来第一丝活人感,温栗迎都看在眼里,然后才听他说,不会。
她早猜到这个答案,潇洒地耸了耸肩:“所以说,二哥,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,就像你希望我幸福一样,我也希望你能幸福。”
“可惜。”温砚从自嘲地扯了下嘴角,“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,能承认,我爱她,很爱她。”
没有人听到这番深情告白,不会动容。
温栗迎自然也不能免。
她从温砚从办公室出来后,一颗心被搅得更乱。
反思最多的问题是,如果二哥对许斐这样才能叫爱的话,她对陈昼言又是什么情感。
说爱惶恐,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。
更多的好像是不甘,她先主动表达出好感,却没收获同等的在乎。在陈昼言不作为的推拉中,她一门心思地陷得更深。
竟然忘了去想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么喜欢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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