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栗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温兆麟的茶房里走出来的,只能感觉到好像有无数绵针裹挟着她。很痛,到处都痛。
通宵后的难受,如涨潮的水,瞬间反噬,几乎要将她咬碎。
温栗迎回到自己房间,将身上的束缚三两下被褪去,甩到一边。她浑身酒气,脸颊上还残存着血渍;很难想象,她是以这样狼狈的样子,接收到自己的婚约。
她白玉般剔透的脚尖,点落水面,泛开涟漪;水温刚好,舒服得恰到好处。
眼皮轻耷,睡意瞬间裹挟上来,温栗迎强撑着完成一连套复杂的护肤流程,她对待与美有关的一切都格外有耐心,洗澡是重中之重。
足足两个小时后,她才从浴室出来,身上的酒气完全散去,取而代的是更浓馥的玫瑰香。
天色已经完全亮了,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。
从浴室出来,温栗迎真空地裹了件睡袍,V字露出大面花白,只有腰间松垮地束了条细带,将风光抹得朦胧。没有她的允许,没人能进她的房间,所以温栗迎一向穿得随意。
折腾了半天,这会儿倒是彻底没了睡意,她窝在沙发里,看着窗外的蓝天。
奶团察觉到主人情绪一般,破天荒地将自己送到温栗迎的手边,让她撸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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