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端妃!曹端妃!”嘉靖愤恨地念着曹端妃的名字,“这个贱人活着的时候谋害朕,死了还要给朕留下一个孽种!”
“孽种孽种,叫得也太难听了。”田慈不爽地在肚子里蹬了一脚。
发育不全的腿脚还不太有劲,所以蹬得并不痛,但肚子里的动静还是让嘉靖闭上了嘴。
薛己说了句公道话:“婴儿受父精母血孕育而成,陛下提供了母血,所缺者唯有父……父……呃……总之,这孩子不可能是曹端妃的。”
嘉靖僵住了。
嘉靖用吃人的目光看着薛己:“不是曹端妃的,难不成还是朕跟男子同房有的。”
薛己没敢说话,但他的眼神分明就是那个意思。
嘉靖怒火中烧:“朕没有跟男子同过房!”
薛己从善如流:“是,陛下没有跟男子同过房。”
嘉靖声嘶力竭地咆哮:“朕说,朕没、有、跟、男、子、同、过、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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