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我没事的。”我爱罗回答。
如果放在以往,手鞠愿意跟他主动说话,还说要陪他,我爱罗估计能高兴到说不出话。
但现在,他更多的是感到不知所措,甚至是拒绝。
他的视线落在手鞠和自己的距离之间。那段距离,从他开门吓到手鞠那一刻起,就一直没有变化缩小过。
他盯着手鞠的脚尖,能敏锐感觉到,其实对方还是在害怕自己,但不知道为什么又要说这种话。
“是夜叉丸让你来的吗?”他问。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手鞠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,墨绿色的大眼睛看起来有点惊慌,以及愧疚。
明明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亲姐弟,她真的对我爱罗了解和接触得很少,以至于现在说话都感觉很生涩。
来自父亲亲手制造的恐惧感与顽固隔阂,和她天然对于自己弟弟的亲近感,一直都在不断打架。
而年仅八岁的她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矛盾的家庭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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