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怀安心里咯噔一下,什么能比想染指那个项目还要更加作死?
老徐继续说道:“他如果只是想要染指那个项目,那也许停止就好了。可他做的,是动用工商局、税务局、经侦部的一些关系,试图调查摘星湾的项目负责人,林川。”
虞怀安闻言倒吸一口凉气,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一片煞白。
他是旭升区区长,按理没权利直接插手工商局、税务局、经侦部,他那才刚进入法务部没多久的儿子,就更没有权力了。
动用所谓关系插手工商局、税务局、经侦部,那就属于渎职。
如果问题不严重,以他的关系,那还能压一压,将这事糊弄过去。
可是他儿子渎职所干的,居然是调查市长办公室发布公告要重点扶持的项目负责人。
换句话说,就是渎职跟市长对着干,怪不得老徐说,这作的什么大死。
虞怀安双眼一黑,差点晕死过去,问题太过严重,他根本不想面对。
感觉自己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坐上来的位置,很快就坐不住了。
而且严重一点都不是降级和发配的问题,甚至可能直接开除公职。
从今以后再也不能在公共部门担任职务,连重新爬上来的机会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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