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介“哼”了一声,没再说话,只是捂在她肚子上的手更紧了,指腹摩挲着她的衣服,像是在无声地骂她傻,又像是在心疼她遭罪。
他的呼吸喷在她发顶,带着点淡淡的洗衣粉味,安稳得让人想犯困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只有两人的呼吸声。余放靠在他怀里,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,心里那点因为生理期来的烦躁和不适,渐渐被一种踏实又温暖的感觉取代。
被余介抱着,腹间的坠痛渐渐缓了些。余放想往外挪挪,不是不习惯他的亲近,是真怕把血蹭到他衣服上。
“怎么了?”余介的声音带着刚要入睡的沙哑,胳膊却收得更紧。
“我睡觉不老实,会弄你衣服上。”余放说得直白,指尖无意识抠着他睡衣的纽扣。
“没事。”余介把人往怀里按了按,下巴抵在她发顶,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飘过来,他忍不住把脸埋进去深吸了口气,像只偷腥的猫,“脏了就洗。”
余放见他半点不在意,反倒搂得更紧,也就不再纠结。寻了个能靠得更稳的姿势,鼻尖抵着他胸口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,眼皮渐渐沉了。
今天跑了一天拍摄,累得骨头都在发困,没一会儿就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。余介低头看了眼怀里蹙着眉的小脸,伸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,自己也闭了眼。
两人就这么紧紧缠着,被子底下的手脚都交叠在一处,像两棵盘根错节的树,在黑夜里悄悄滋长出温柔的藤蔓。
隔天醒时天已大亮,阳光透过窗帘缝照在地板上。余放睁眼就看见自己蜷在余介怀里,而他浅色的睡衣下摆,果然洇开了一小片暗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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