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放说想睡懒觉,余介没吭声,就往她身边凑了凑,那姿态明摆着,她不走,他也不走,负责人见两人这样也不自找没趣,说了让两人注意安全,就让他们回去了。
回了房间,余放趴在床上整理今天拍的视频,给助理发着剪辑要点。余介在洗衣服,哗啦啦的水声里,他搓得格外用力,领口袖口的污渍都用指甲抠,泡沫堆得老高,像是在跟衣服较劲。
余放看着他忙碌的背影,最开始可能还会不好意思。可现在,她只是抱着胳膊,慢悠悠地晃了晃脚,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她这几天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,他做什么,她都觉得不稀奇,也可以说是摆烂了,就这样吧,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!
有了这样的想法后,她在面对余介的任何行为,都可以接受同时还会在心里叹着:不愧是自己养了几年的,现在还知道反哺了。
正琢磨着,肚子突然一坠,一股暖流涌了出来。余放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暗叫不好。紧接着,小腹就传来一阵阵拧着似的疼,慢悠悠地往骨头缝里钻。
她别扭地挪下床,喊了声:“余介。”
余介立马转过身,看见她脸色发白,眉头皱成个疙瘩,手里的衣服“啪”地掉回盆里,几步冲过来就把她抱住了,声音发紧:“怎么了?哪不舒服?”他抱得死紧,胳膊勒着她的腰,那股慌劲儿,像是怕她下一秒就出事。
余放把脸埋在他胸口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:“我生理期来了。”顿了顿,声音更小了,“没带卫生巾。”
余介愣了一秒,转身从衣柜扯出自己的外套,抖了抖铺在沙发上,动作又快又急:“你坐着,我去买。”
他指尖擦过她脸颊时带着点凉,眼里的急惶却烧得滚烫。出门前还回头看了她一眼,那眼神像是在说“乖乖等着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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