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沫起了一层又一层,他洗得认真,连衣角的污渍都用指尖反复蹭着,像在做什么精密的活儿。
等余放敷着面膜出来时,正撞见余介踮着脚,把一件粉色的蕾丝内裤往阳台的晾衣架上搭。那动作自然得,仿佛晾的不是她的贴身衣物,而是他自己的。
他的指尖捏着的粉色蕾丝内裤还在滴着水,水珠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滑,滴在阳台的瓷砖上,晕开一小圈湿痕。
那是她昨天刚换下来的,明明塞在洗衣篮最底层,怎么会被他翻出来洗了?
“你在干什么!”她的声音像被按了变调键,又尖又颤,手里的面膜都被被她猛地揭下来,就那么攥着,面膜纸上的精华液蹭得掌心黏糊糊的。
余介像是没听见她的炸毛,指尖轻轻把内裤往衣架上捋了捋,避免蕾丝勾住铁丝。他背对着她,声音里还带着点刚晾完衣服的轻喘:“晾衣服啊。”语气平淡得像在说“今天吃了饭”,末了还伸手拍了拍内裤的边角,仿佛在检查有没有晾平整。
话音刚落,他弯腰从脚边的塑料盆里又拎起一条深色平角内裤,手腕轻轻一抖,水珠飞溅,正好有一滴落在余放的拖鞋上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那条男士内裤稳稳地晾在了粉色蕾丝旁边,布料挨着布料,在风里轻轻晃了晃,像在无声地宣告“这俩是一对”。
余放彻底绷不住了,手指蜷得指节发白,连声音都在发抖:“我们俩,我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?!”
她盯着那两条挨在一起的内裤,只觉得脸颊烧得慌,太暧昧了!这哪是晾衣服,这是把她的底线按在地上揉啊!暧昧的界限早被他踩得稀碎,连渣都不剩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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