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还残留着相机金属外壳的凉意,可怀里的人却烫得惊人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,急促又沉重,隔着薄薄的衣料传过来,敲在她的心上。
其实说实话,在余放的视角来看,她和余介一起生活了近三年的时光,而没见面的时间,也仅仅是两个月不到。
三年的感情说是不在意,可谁知道真假呢?
见他这样到底是余放心软了。
尤其此刻,感受着怀里人毫不掩饰的脆弱,她心底那点别扭的防备,像被戳破的气球,慢慢瘪了下去。
最终,她抬起手,迟疑了一下,轻轻落在他的背上,像当年他安慰受了委屈的她那样,一下一下,拍着。
窗外的风还在吹,屋里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,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呼吸,在安静的空气里,慢慢变得绵长。
颈间突然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,带着点粗糙的摩擦感,像有片温热的砂纸轻轻扫过皮肤。余放浑身一僵,血液仿佛都凝固了,他在舔她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她的声音发紧,双手抵在他胸前,试图挣脱这过分亲昵的禁锢。
“放放脏了。”余介的声音闷闷地从颈窝传来,带着点孩童般的固执,手臂收得更紧,“我给放放弄干净。”
温热的触感还在蔓延,从颈侧到耳垂,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。余放挣不脱,那力道不算大,却带着种“死也不撒手”的韧劲。
突然,颈间传来一点轻微的刺痛,他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,不算用力,却像电流窜过,密密麻麻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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