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其实早就明了,余放就是他的放放。
管她记不记得自己,管她为什么躲着不露面,管她为什么装出一副陌生的模样,这些他都不想管了,也不在乎了。
五年,整整五年。多少个夜晚,他躺在空荡的房间里,翻来覆去地想:她现在在哪儿?有没有好好吃饭?会不会像他想她一样,偶尔想起那个总把她揣进怀里的少年?以前他只能对着空荡的狗窝发呆,对着那枚磨得发亮的吊坠叹气,连寻找的方向都没有。
可现在不一样了。他的放放就在身后,呼吸声都清晰可闻,不是梦里的幻影,不是回忆里的碎片,是活生生的人。
他没耐心再搞什么温水煮青蛙,没心思慢慢试探,更不想等所谓的“合适时机”。
当年,是她不由分说地闯进他灰暗又冰冷的童年,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他的手,用温热的身子贴着他取暖,把他从孤独的泥沼里拉了出来。
她早就是属于自己了。
所以他也要硬闯进她的生活里,像当年她做的那样,不管她愿不愿意,不管她躲到哪里,他都要把她重新拉回自己身边,把这五年错过的时光,把那些没说出口的牵挂,一点一点都补回来。
余放跟在后面,神色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背影,还是不能理解他的行为,这人是在抽什么风?
出站口的风带着点新市特有的干燥气息,吹得人神清气爽。余介停下脚步,回头看她:“站那里发什么呆?”
他的语气很平淡,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熟稔。
余放余放听着他奇怪的语气,抿了抿唇到底没说什么,快步跟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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