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采访总算没再出什么幺蛾子。余介安安分分地回答了几个问题,语气却越来越不耐烦,最后干脆扔下一句“没什么好说的”,抬腿就走,把陆潮一个人留在原地应付媒体。
陆潮显然早就习惯了,对着镜头无奈地耸耸肩:“别介意,他就这样,一赢比赛就翻脸不认人。”
采访结束回到房间,余放“咚”地把自己砸在床上,弹簧床垫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她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,那光晕晃得人眼晕,跟她此刻的心情一样乱糟糟的。
“凭什么啊?”她突然坐起来,对着空气低吼,“我又没偷他钱没抢他粮,见了面跟见了阎王似的,我心虚个屁!”
当年她当狗时,哪次不是把最好的肉叼给他?哪回不是在他被欺负时冲上去龇牙咧嘴?就算最后她为了变回来,稍微算计了他一把,可那么多年的情分,也该抵消了吧!
所以他现在是在干什么!找到她?报复她?反正总不能是感谢她!
余放越想越烦,抓起枕头往墙上砸,语气中带着摆烂:“他好奇?他想看?行啊,我满足他!”
前几次总想着躲,结果呢?躲来躲去,反倒被他看得更紧,跟猫捉老鼠似的,没劲透了。
“不就是觉得我像那条狗吗?”她扯了扯衣领,露出点脖颈,“像就像呗,反正我就不是!他想玩猜谜游戏,我就陪他玩到底!”
她猛地掀开被子下床,走到镜子前。镜中的女人脸色还有点红,是气的,也是刚才被众人盯着臊的。但那双上挑的眼睛里,已经没了之前的闪躲,反倒燃起点豁出去的野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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