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身旁的余介,看似在看菜单,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没离开她,这个女人,给他的感觉都非常的熟悉,尤其是靠近了,让他有一种想要靠的更近的冲动,这不太对劲。
餐厅的灯光暖融融的,却照不散这桌诡异的气氛。余放默默祈祷:赶紧上菜,赶紧吃完,赶紧散场。
余放从意大利面里叉起一根面条塞进嘴里,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旁边的余介,他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,刀叉碰撞瓷盘发出清脆的声响,侧脸在灯光下显得轮廓分明,倒比赛场上那副冷硬模样顺眼些。
“余放姐,你不吃花菜吗?”唐瑞祺戳了戳她盘子里没动过的花菜,“这家的花菜烤得挺软的。”
余放皱了皱鼻子,像闻到什么怪味似的,把盘子往旁边推了推:“不爱吃,有股怪味。”
她从小就不喜欢花菜和胡萝卜,总觉得花菜的口感像嚼海绵,胡萝卜甜得发腻。当狗那几年没少吃这两样,余秋雨总说“吃了对狗好”,害得她每次都得偷偷把这俩埋进院子的土里。
这细微的小动作,恰好落在了余介眼里。
男人切牛排的手顿了顿,抬眼看向余放蹙起的鼻尖,又瞥了眼她盘子里被刻意拨到一边的胡萝卜丁。那副嫌弃又不敢明说的样子,像极了当年那条挑食的小狗。
每次给她做的饭里有胡萝卜,它都会把脑袋扭向一边,用爪子扒拉着把胡萝卜推远,鼻子皱得像颗小核桃。
余介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,握着刀叉的手指微微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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