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了辆出租车,报上地址时,司机二话不说立即启动。
到家,打开门的瞬间,灰尘味扑面而来。一年多没住人,家具上蒙着层薄灰,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能看到无数细小的尘埃在跳舞。余放撸起袖子,虽然身体还没完全恢复,但收拾这点活儿还是能做的。
擦桌子、拖地、洗窗帘等,还好房子不大,折腾了俩小时总算见了亮。她把自己半摊在沙发上,像条刚晒过太阳的猫,摸出工作手机点开。
信息不算多。公司知道她受伤住院,没敢多打扰;顶头上司秦姐倒是隔三差五发条短信,问她“能吃下饭不”“要不要带点补品”,字里行间透着老母亲式的操心。
几个玩得好的朋友也留了言,开头是“死哪去了”,后面见她没回,就变成了“估计又进山拍动物了”“等她出来肯定瘦成猴”。
余放乐了,还好这群人了解她,知道她时不时会扎进没信号的深山老林,倒省了编谎的功夫。
她慢悠悠地回复:“去非洲拍动物迁徙了,那边信号比我钱包还空,刚落地。”
又给秦姐发个身体已经好了的消息。刚发出去,对方秒回:“明天来公司一趟,有个活儿给你。”
余放对着屏幕撇了撇嘴,果然,刚恢复的植物人也逃不过牛马生活。
她回了个“收到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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