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介放学回家时,走到楼梯口就觉得不对劲,家门虚掩着,露出一条黑漆漆的缝,不像平时余放会留的宽度。他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几乎是撞开了门。
客厅空荡荡的,沙发上的软垫孤零零地躺着,厨房里的宠物碗还是满的,连平时余放最爱叼着玩的毛绒玩具,都安安静静地趴在地毯上。
“放放?”他喊了一声,声音发紧。
没人回应。
“放放!”他又喊,这次带上了颤抖,一间间房翻找,衣柜、床底、窗帘后,能藏狗的地方全找遍了,连根狗毛都没看见。
门是开着的。这个念头像冰锥扎进心里,余介猛地冲下楼,眼睛红得吓人,见人就问:“有没有看到一条黑棕色的德牧?很大的那种!”
小区里遛弯的大爷被他吓了一跳,仔细想了想,突然一拍大腿:“哦!你说的是不是那条被一个疯女人拖走的狗?啧啧,那场面哟!”
大爷絮絮叨叨地描述起来:“那女人凶得很,拽着狗脖子就往小区外拖,狗爪子在地上磨出老长的血痕,叫得那叫一个惨,我还劝了两句,被她骂了一顿呢!”
余介的脸瞬间白了,手指死死攥成拳头,指甲嵌进肉里都没感觉,是余秋雨!一定是她!
他转身就往旧别墅的方向跑,书包甩在地上都没捡。路上的石子硌得脚生疼,可他感觉不到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找到放放,一定要找到她!
别墅的门没锁,余介一脚踹开,正撞见余秋雨坐在沙发上喝水,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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