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久声音才消失,余放趴到窗户边看,人已经不在了,便不在意的抖抖身子继续看她的电视。
夕阳西下时,门锁传来转动声。余放立刻蹦起来,摇着尾巴冲过去,给了进门的余介一个结结实实的“狗抱”。
“今天乖不乖?”余介笑着接住她,顺手从书包里掏出根新口味的肉干。
“汪!”(当然乖!)
平静的日子像余放偷藏的肉干,没等细品就见了底。这天下午,教室里突然弥漫起一股诡异的气氛,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时不时瞟向余介,窃窃私语像嗡嗡的蚊子,绕得人心里发烦。
余介却浑然不觉,他正趴在桌上画赛车结构图,铅笔在纸上沙沙游走,窗外的阳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,把睫毛的影子拉得老长。对这些无关紧要的流言,他向来懒得理会,比起别人的闲言碎语,还是齿轮的咬合角度更值得琢磨。
直到沈糖糖犹犹豫豫地站到他桌前。
“余介。”她咬着嘴唇,欲言又止,眼睛瞟来瞟去,“有件事……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余介笔尖一顿,抬头看她,眉梢微微挑起,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:“说。”
沈糖糖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天大的决心:“他们说,说你搬出你姑姑家了?”
“嗯。”余介应了一声,低头继续画图纸,语气平淡得像在说“今天天气不错”。在他看来,搬不搬家是自己的事,犯不着向谁报备。
沈糖糖还想说点什么,旁边突然窜出个瘦高个男生,是班里最看不惯余介这种独来独往,感觉高人一等的样子。他故意提高嗓门,带着恶意的笑嚷嚷:“哟,余介,听说你以前穷得跟狗抢吃的啊?难怪现在走到哪都带着那条大傻狗,是怕饿肚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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