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岚没看懂啥意思，思索了片刻才恍悟过来，这是回应，也是在赤裸裸的讽刺！
旧时代=姜勇时代的华风传媒。
旧时代残党=姜勇时代的艺人。
新世界=未来的娱乐圈。
跟她猜测的差不多，虽然以结果论来陈述事实是在耍流氓，但她在华风传媒待的几年里，隐约察觉到汪城有着极其强大的野心和心机，肯定跟华风传媒艺人集体跳槽企鹅娱乐脱不了关系。
当时她有旁推侧引的跟姜勇提过，但那会汪城正得势，业务能力非常好，谈了很多大品牌的代言和活动回来，深得很多高层的信任，这么为公司努力奋斗的人，谁又会往坏的方向去想呢。
姜戈收回手机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我还是心太善，说的委婉了点。”
莫岚哭笑不得。
你……
这跟心善有哪门子关系？又从哪里看出来委婉了？
而越接触下来，她越是看不懂姜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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