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组织可以是最后一个Boss，也可以是第一个Boss。
陈乾闻言，咧嘴一笑，道：“借用网友们的一句话‘姜戈出品，必属精品’，口碑必不会拉。”
姜戈摇摇头，道：“凡事无绝对，不同的时代，有着不同的思想、不同的观念和不同的审美，现在观众可能喜欢看我的剧，但指不定哪一天口味就变了。”
陈乾没有反驳，因为这话说得没毛病。
在流量1.0时代，观众会更多在乎演员个人而不观注作品本身，一部剧再好看，是不喜欢的演员，演得再好看也会各种喷，反之一部剧再差，是喜欢的演员，哪怕演得再烂也会各种吹。
来到流量2.0时代后，这种现象在慢慢转变，观众开始无所谓是谁写剧本、谁来演、谁来拍了，只在乎剧情精不精彩。
不过也不是绝对，好的编剧、演员和导演，还是会受期待的。
“陈总好。”这时胡晓进来了，端着一个水壶，跟陈乾打了招呼，对着姜戈道：“姜董，您要的水烧好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姜戈指了指办公室休息区的茶几，道：“把水壶放上面就行了。”
陈乾见他从后面的柜子里取出一套茶具，笑道：“你才多大啊，就喝茶养生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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