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夏季常用的是一条云丝被统的被窝套子。
墙那边是我横着铺的大床,铺的盖的是90年代初民光家纺的水红牡丹床单,要是脏了洗了,换的是一床玫红的玫瑰草床单。
就见夹子舒舒服服地窝在我的沙发上啃苹果,我房间里的空调开到了17°,房间的门都打开,冷空气全都跑到客厅里来。
我将背包随意丢上小床,自己则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,我还特地挨着夹子睡着。
夹子手里的苹果囫囵吃了个大半扔进垃圾桶里,她挪个屁股热络坐在我身边,我顺势倒在她的怀里准备小憩一番,她倒十分乐意把她的大象腿腾出来给我当枕头用。
她嘿嘿乐道:“听说你今天晚上傍上王老五还出去约会啦?不错不错!”夹子秒杀我,恨不得给我一个白眼。
不用说了,肯定是经常一起打牌的几个告的密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夹子笑着调侃我一番,我懒得睁眼搭理她,左手不客气地抄起沙发垫暴打她的头,为她的不安好心作出相应的惩罚,她连忙截获枕头放在一旁不影响我安睡。
夹子长得白白胖胖,白花花的五花肉好软和,手一摸肥肉软乎乎的,爪子细皮嫩肉的,她一遍遍理顺我背上如丝的长发,我心安理得地睡在她怀里,困意如山倒,我打了个哈欠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在她怀里呼呼大睡。
寂寥的夜晚,寒冷的月光溜进纱窗,踱了一地银白色的霜花。我倒向大床睡得昏沉,窗外斑驳的月影落在脸上,化身成梦中的迷途,变成那一道道掠不去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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