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睁开眼的时候,脑海中还残留着刺耳的闹钟声、键盘敲击的余韵,以及那杯打翻在文档上的冷咖啡。
她下意识摸了摸胸口——没有剧痛,没有窒息,心跳平稳得不像个刚猝死的人。
眼前的破茅草屋顶漏着天光,鼻尖飘着霉味混着香灰的陈旧气息,身下稻草窸窣作响,硌得她腰背发酸。
她眨了眨眼,视线扫过洗得发白的粗布道袍,袖口打着歪歪扭扭的补丁,指尖触到的是粗糙纤维摩擦皮肤的涩感。
“所以……我不是在熬夜赶PPT时心梗挂了?而是穿到了修仙界?”她喃喃自语,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喉咙,“外门弟子?灵石月俸三块?好家伙,开局就是地狱模式,还是贫民窟限定款。”
冷风从屋顶破洞灌入,拂过她裸露的脚踝,激起一阵细微的寒栗。
她叹了口气,翻身蜷进稻草堆,打算继续睡——结果下一秒被同屋师姐一把拽起,粗布衣领勒得脖颈发痛:“林晚!你真打算装死到比试开始?不去比,连这个月的辟谷丹都没得领!饿死你!”
“啊……辟谷丹难吃得像嚼石灰。”林晚眨巴着眼,舌尖仿佛又尝到那股苦涩腥味,胃里一阵反呕,“还不如饿着。”
但架不住师姐连拖带拽,她最终被推出门。
门外人声鼎沸,鼓声如雷,脚下石板震颤,灵气如潮水般涌来。
冷风扑面,眼前豁然开朗——千人环伺的擂台中央,灵旗猎猎作响,法阵纹路在地面流转微光,空气中弥漫着灵药燃烧的焦香与人群汗味交织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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