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刚走出宝库,袖口不经意间洒落几粒细如尘埃的金粉,在阳光下一闪即逝,旋即被山风卷走。
迎面便撞上了执法堂的弟子,为首的正是陆昭。
他那张素来以温润如玉著称的脸上,此刻覆着一层冰霜,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弃与鄙夷。
“林晚,你可知罪?”
林晚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心里却在腹诽:又来了。
这位大师兄,自从她三年前被师尊捡回云山宗,就看她百般不顺眼。
嫌她灵根驳杂,斥她心性懒散,仿佛她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对宗门的亵渎。
这次嘛,无非是她误拿了宝库里一株长得像狗尾巴草的“龙涎草”,被他逮个正着。
那破丹炉还顺手被她揣进储物袋——炉底刻着三个模糊古篆:“通万言”,只是积灰太厚,谁也没注意。
她撇撇嘴,内心毫无波动:“知道,弟子不该错拿了陆师兄准备给小师妹筑基用的灵草。弟子认罚。”
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显然是激怒了陆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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