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白圭素日里偏爱自己玩,猛然间接触这么多人也不怵,睁着乌溜溜的眸子看着大家。
一旁的喜婆在教他滚床的习俗,比如从床这头滚到那头,嘴里还要说着吉祥话。
“吉祥话有点长,你记住了吗?”喜婆有些担心。
张白圭脊背挺直,立得板正,乖巧道:“奶奶,我已经记得了。”
“那你重复一遍教我听听。”喜婆诧异地望着他,这一段吉祥话可很长,这小孩看着年岁太小了,纵然穿得齐整,但放在旁人那,还真是穿开裆裤的年岁。
但秀才家的孩子,她也不敢深问,生怕得罪人。
故而满脸为难。
张白圭在背东西上,从未害怕过,他朗朗出声:“童子滚床,喜庆临场,一滚财源广,再滚福禄长……八滚儿孙状元郎~”
喜婆顿时惊叹起来,回神跟赵云惜笑:“你家孩子还真有状元郎的才貌!这顺口溜一般要教半晌,你家孩子一遍就记住了,可是提前教过?”
赵云惜看向正双眸晶亮求夸的孩子,唇角挂起微笑:“先前没教过。”
几人一遍夸赞,一遍进行滚床,一番动作下来,张白圭角巾散了,衣裳乱了,小脸红扑扑的,不复之前的小考究模样,真有小孩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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