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她一拍大腿:“等你相公走了,你就来,娘教你,活人还能叫尿憋死,老子不信。”
赵云惜腼腆一笑:“那我回来跟婆母商量一下,毕竟小白圭还得人带。”
才不到三岁,这里也没有幼儿园。
刘氏摆摆手,知道头顶一座大山的难受:“想当初我嫁给你爹,就凭这一身膘水,硬是学会杀猪砍骨,你奶瞧见我屁都不敢放一声,你婆子性子好,反而不能来硬的,要敬着。”
赵云惜心有戚戚然地点头,也是想着先试试,要是不行了还能拿回来自己吃,顶多废点功夫,但是老百姓的时间、功夫最不值钱。
“吃饭了!”随着声音响起,家里的老妈子就端着菜往堂屋里去,灶房也留有一份。
赵云惜习惯性起身。
“咱娘俩在灶房吃,他们一群男的,没意思。”刘氏随口道。
看着亲娘那理所当然的神情,她突然想起来这是“男女不同席”的古代。
“哦。”她从善如流地坐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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