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的声音沉稳，但熟悉他的人都能听出其中那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。
“秦老。”
通讯器里传来了赵哲那依旧清冷，但却带着一丝异样颤抖的声音。
“就在刚才，我接收到了‘烛龙’大人的最新神谕。”
“烛龙”大人？
听到这个名字，指挥中心内所有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！
难道是那位存在对【封神计划】有什么新的指示？
“祂说……”
赵哲停顿了一下，似乎是在组织语言，也似乎是在平复自己那同样不平静的心。
“祂说，我们的【封神计划】，是一个愚蠢的低效的充满了无谓牺牲的……垃圾计划。”
这句话一出，会议室里不少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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