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新文打量着房子,止不住感叹:“真干净,跟村里完全不一样。”
他们家几年前修的房子已经算村里数一数二的了,原本宋新文还有些自得,但现在跟镇上的一比,宋新文才知道什么叫差别。
卫生间里镶嵌着瓷砖,没有养家畜,闻着一点味也没有,厨房里不仅有蜂窝煤炉,还有个煤气灶。
农村都是柴火灶,有些时候宋新文一个人又烧火又做饭忙得不可开交,在这里做饭就算一个人也能不慌不忙。
两个房间也宽敞,墙壁雪白,窗户通风,还挂了碎花窗帘。
宋新文问:“新苒啊,你这房子租金怕是很贵吧。”
“不贵。”宋新苒说,“房东人很好,一个月给我算的一百八。”
宋新文咋舌,一百八也不少了。
转而又有些担心,现在宋新苒没在玻璃厂干也没收入,以后可怎么办呢。
宋新苒似乎知道她所想:“姐,我已经想好要在镇上干什么了,我准备摆摊卖些吃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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