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永德一听宋新苒说要带宋余走,心中发笑。
走?他们还能走去哪儿?
老家常年没住人,肯定是去不得了,宋新苒又把工作辞了,厂里宿舍也住不了,要去住露天坝吗?
但他好歹是宋新苒的姐夫,要让人看到了,还不得说他们家苛待人。
“新苒,你别说这些气话,我也是为了你好,小孩不能纵着溺爱,特别小余又在这样的家里,小时候就得多学着做事,长大了才能干。小余虽然是你生的,但基本都是我跟你姐在带,你不懂——”
蔡永德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的话很有道理,再看宋新苒,却连头都不抬,一言不发跟没听到他说话一样。
刚想再次开口,就被宋新苒冷冰冰的声音打断:“姐夫,听你这话你挺会带孩子的。”
“你这么有教育心得怎么不去开个教育班?现在还在陶厂里干着力气活,该不会是喜欢干活吧。”
宋新苒很少说这样的话,她向来不喜欢和人直接撕破脸,成年人世界的规则便是面上过得去。
但她现在不想过得去了,她甚至后悔为什么前两天蔡洋生病她要在家里多待一天,早点去镇上找了房子宋余也不会遭今天的罪。
蔡永德脸色马上黑了下去,明知道宋新苒是在嘲讽他,却不知道怎么反驳,只能憋出一句:“你、你敢说陶厂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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