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揣着巨款,三人来到城南‘裕泰’的店铺处,门前已排了十几号人,门板半掩,伙计只开一条缝,量一斗收一次钱。
糙米已经涨到一百四十五文,比掌柜说的价格又涨了五文钱,连麸皮都有人抢。
谢广福咬牙买了四斗表面有糠衣斑点的糙米,大概有50斤重,又各称了一升盐、一升酱,共划了七百文钱。
粮行掌柜一边称量一边叹气:“再卖两日,就不卖了。”
谢锋扛着米袋走在街市实在是打眼,很多流民盯着他瞧,又忌惮他的眼神。
谢秋芝拉着他到旁边五人小巷子里,左看右看,确定没人之后,直接把东西全收进空间,三人再次轻装赶往杂货店。
“广源杂货”货架已经空了一半,谢秋芝挑了生铁小锅一口、木锅盖一只,能煮粥的陶罐一个,缝衣针三包、一盏陶油灯,一捆灯芯,麻线两轴。
掌柜的娘子见他们买得多,从柜台下摸出两双“草裹脚”粗草绳编的鞋套,套在布鞋外能走山路,白送,这玩意挺好,要是套在他们现在穿的鞋子外面,也是一种障眼法。
如法炮制的把东西收进空间,已经是日上三竿了,来不及吃东西的三个人直奔牙行。
赵记车坊门口,两辆太平车和四辆独轮车并排,显得那太平车像两只伏地的老牛。
车架七成新,榆木辕上补过的铁箍还闪着桐油光。
掌柜的看到有人来,看到他们身上的破褂子,眼皮都懒得抬,又听说是"瑞福当铺"掌柜的推荐来的,一下子又来了精神,能从当铺出来,说明手里还是有些银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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