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狗仔瞬间哑声了,低着头不说话。
海听澜猜对了,她的确在这座洋楼里当过几个月的清洁工。
“带我去趟医务室,我要拿些药。”
“嗯?”狗仔不可置信地抬起头。
海听澜烦躁地皱了皱眉:“照做,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过不下去。”
他刚刚看到了,在最后一个视频末尾,斓钰轻蹙眉头在忍耐着疼痛,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转身走向了长廊。
那一刻他的心也跟着绞痛,只恨自己当时没有及时发现她的不对劲,让她遭受着这样的痛苦,虽然这样的感同身受与关心不应该出现在“地下情人”关系的二人之间。
这个陆思言......海听澜在心底暗骂着,真是个浑蛋,斓钰都受伤了还这样折腾她。改天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,这毛都没长齐的浑蛋小子。
一进入杂货间海听澜整个人都傻了,整间屋子尘土飞扬,蜘蛛网结的到处都是,要不是引路的是个瘦小的中年妇女,他都要怀疑这人准备将他搁这杀人分尸了。
“医药箱就塞到这里了......”
那狗仔缩成一团,伸出手颤抖地指了指货架上落满灰尘的白色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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