斓钰性子傲,对人很是疏离或是严苛,像是太湖冬日的水,淡淡的,可是日常生活里是一种反差的活泼,也很感性,十分恋旧,旧车被修好之后也会感动的偷偷落泪,脾气不小,经常和自己拌嘴,但很容易服软......
海听澜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和斓钰相处的画面,温馨而欢乐,让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笑着踱步到窗前,轻轻擦拭掉那枚鞋印又替她关上了窗的。
斓钰其实蹦下去的时候崴着了脚,一下子跪坐在草坪上,可是她要强爱面子啊,尤其不能在海听澜面前出丑,愣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,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,扶着一排排的矮树往前挪去。
好不容易走到了林间小道上,此刻夜幕早已降临,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临摹着一条条分叉的小路,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。
斓钰凭着记忆一瘸一拐走到了洋楼的一个侧门,看了看时间,离开幕礼还有十五分钟,确认时间绰绰有余,这才松了口气,抬起头仔细一看,发现门口台阶上蹲着的女生有些眼熟。
这不是林屿吗?
这也算是熟人了,见了面不打招呼也不好看,她扯出一个和善的笑意走了过去,温和地问道:“林小姐,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吗?”
林屿显然在出神,被斓钰的声音吓了一跳,差点一屁股坐到台阶上,还是斓钰眼疾手快的将她拉住:“林小姐,你的这身旗袍做工精细,气质淡雅,和你很搭配,只是不经心处理的话会留下褶皱。”
斓钰笑着伸手帮助她整理了衣衫,确保这样上镜会更加好看。
林屿想张口说些什么,眼神有些躲闪,看到了斓钰背后粘着的几缕青草顺手帮她摘下:“钰姐,你的衣服上沾上东西了。”
斓钰这才意识到刚刚摔到草地上忘记了处理,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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