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听澜扭头看着他,噗嗤笑了,戏谑道:“你不会以为我大老远跑来你家来,是为了来你这儿睡觉吧?那我为什么不睡自己家。”
斓钰静静地看着他,她当然知道海听澜提出回自己家是来干嘛的,不外乎是做,这些年来,白天,她是海听澜的首席化妆师,深夜,做他心血来潮时的床伴,这是二人唯一的关系了。
“今天我生病了,很累。”斓钰今天确实没有心情,刚刚一路堵车,她现在只觉得胃里翻来覆去的恶心。
海听澜“切”了一声,很显然兴致被打断很是不高兴,但还是霸道的一把揽住斓钰的腰将她抵在沙发上:“那我温柔点,就一次好吗?”
他毫无征兆地倾身靠了过来,动作极快,斓钰下意识地向后缩,脊背贴住了柔软的沙发靠背,呼吸瞬间屏住。
距离太近了,近的斓钰能看清他眼底深处翻涌的、毫不掩饰的某种东西,炽热,直白。
斓钰沉默了,也算是种默许。她在这张和白月光一样的容貌面前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拒绝。
海听澜很喜欢斓钰表现出来的懂事与不反抗,伸出手解开了斓钰的扣子,轻轻一扯露出暧昧的春光。
余光中他看到斓钰打开过的行李箱,从夹层里拿出的一张保存十分完好的相片,被细心地放进家里的相框中。
海听澜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嘴角,因为相片是六年前的自己的剧照,那个角色叫许怀,男三号,是个缉毒警,是他演艺生涯的开始,也是斓钰亲自给他当化妆师的第一天。
这张相片被保存了五年之久,海听澜理所当然地认为斓钰爱他早已爱到了骨子里,哪怕绵延了五年多的岁月,一点也不会变化。
他有恃无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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