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是轻视和不屑。
“用劣势装备战胜优势装备的敌人?这不完全不可能吧?纯粹是痴人说梦。”
“发动人民?人民是愚昧的,是需要被引导的羔羊。将力量的源泉寄托于他们身上,何其荒谬。”
“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?真理是永恒的,是至高无上的,是需要被聆听和遵从的,岂是凡人可以随意实践出来的?”
他们用自己那套,早已根深蒂固的神学精英主义的思维,对这些理论进行着居高临下的批判。
然而,随着的深入。
他们脸上的轻视渐渐消失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困惑和凝重。
当他们看到《论持久战》中,对于战争三个阶段(战略防御,战略相持,战略反攻)的精准划分,
对于人心向背,对于后勤补给,对于国际局势的鞭辟入里的分析时。
他们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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