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个空了的小瓷瓶。
这些,是他上交给库房前,特意留下的“证据”。
他本人,则坐在床沿上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根铁轮轴。
他擦得很仔细,从头到尾,每一个凹痕都不放过。
他心里很平静。
从尸坑里那个连自己的骨头都撑不起来的收尸人,到现在可以不动声色地抹掉一个管事。
这个过程,没有让他感到兴奋,也没有任何负罪感。
只觉得,一切本该如此。
弱者,就该被吞噬。
以前,他是弱者,为了活下去,只能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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