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事实就是这样了,母亲为了祖父的名声,又为了敲打咱们兄弟,故意狠下心做出冷漠严厉的样子,让咱们自乱阵脚,将来听她的摆布。”
“这手段,未免太拙劣了!”
老大陆毅文附和点头,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,“说到底,她不是咱们的亲生母亲,只是为了她将来老有所依罢了。”
……
另一边,陆鸿轩和喜宝回到了房中。
他已然褪去了外袍,只穿着亵衣,高高挽起了裤腿和袖子,露出多处淤青和伤痕。
这些都是在茶肆与歹人打斗时留下的。
尤其是腿上的刀伤,虽未伤及筋骨,可皮肉分离,鲜血模糊,再加上在前院被压到条凳上的动作拉扯,都让伤口更深了。
“少爷,夫人实在太狠心了!她的孙子被老爷打,就想拉少爷您下水,幸好有人过来证明了您没去花船,不然,您怎么能撑得住……”
喜宝哭着抹眼泪,倒出活血化瘀的药油给少爷上药。
心里很是心疼少爷的遭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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