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亦瑶这一句话,让陆安平的脸色瞬间大变。
陆安平紧握着拳头,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女子,她是当朝宰相的千金,也是为他儿守节尽心尽力教养孙辈的儿媳妇。
一时间,他甚至不敢拒绝。
虽是个弱女子,可那通身气度不凡,天生自带一种尊贵上位者的气场,让人忌惮敬重。
缓了片刻,他叹了口气,劝说道:“亦瑶,我知你是想为这逆子开脱。可他整日游手好闲,不学无术,去青楼赌坊这种地方厮混,还满口谎言。”
“如今,甚至对侄子动这么重的手!我这做父亲的,若不好好惩治他,才是真正的害他啊!”
“你出身相府,身份尊贵,这样的道理,你比父亲我更为明白,惯子如杀子。”
沈亦瑶神色冷淡,听着他说完这番话后,才淡淡道:“父亲,我不是为鸿轩开脱。”
“今日他是替我去城东茶肆买茶去了,绝对没有去花船,他帮了我,我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受冤枉,白白挨了这顿打?”
闻言,陆安平顿时脸色惊讶,“你是说,这逆子去城东给你买茶了?”
“不错。”沈亦瑶点头。
林芳柔扶着陆毅文脸色难看地走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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