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雅冲着张盼弟道:“你去帮我叫大队长来给我做主,刚才我在外面走路好好的。
周即白忽然就冲上来把我打成这样,还有我的头发,也是他剪的。”
周即白本人就在院子里洗衣服,听到这话,嘴角噙着冷笑:“林雅冤枉人,你也找个知青点没人的时候。
你问问院子里的人,我一直在这里洗衣服,根本就没有出去过。”
张盼弟接话道:“是啊!你肯定误会了,周同志一直在这,我们都看着呢。”
陆长江在旁边为周即白打抱不平道:“林雅,你不能因为周同志年纪小,又不爱说话,你就张口污蔑他什么屎盆子都往人家头上扣。”
林雅一脸怒容:“不可能,我看的清清楚楚,就是他打的我,你们就是故意包庇他。”
周即白看着林雅鼻青脸肿的脸,这女人也不知道被谁打的?
居然想来诬赖她,想着前天上工,他口渴就回来拿水壶。
刚走到知青点后,在他房子旁边就看到林雅从那边附近出来。
见到他还有些慌慌张张的,当时他也没有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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