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壁两边躺着嗑药的流浪汉,七横八竖地、神志不清地、微微呼吸。
浑浊的瞳孔看见有人影晃动,男人高挑绝美的身材缓缓逼近。
他们仿佛看见神明,抽搐着枯枝的手,妄图抓住司承明盛的腿。
还没碰到,保镖的枪口已瞄准嶙峋的脑袋,一声蚊蝇般的闷响,暗红色血液喷溅在墙面。
乔依沫本能地往后撤一步,男人连忙将她稳住,低声哄道:“不怕,这些都是吸食白沫很久的流浪汉,死了也是解脱。”
乔依沫的脸色只有丝丝恐惧,倔强道:“我没怕。”
司承明盛不禁苦笑:“知道。”
随着越走越深,房间一间间地搜查,空气愈发粘稠得让人作呕,一股腐肉与酸臭味钻入鼻腔。
男人终于忍不住地从口袋取出一个粉色的东西,捂住鼻子。
又从另一个口袋取出白色手帕,递给乔依沫。
乔依沫拒绝了:“我能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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