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北森低哑地嗤笑,好生提醒道:“记住了小娇妻,想杀我不要用这种刀,我身体厚实,这种刀的长度不够抵达心脏,而且,你捅的位置也偏了……”
夫妻之间打打杀杀正常,纪北森喜欢这种时不时带着血腥的爱。
管她爱不爱,他爱就够。
男人将浸满血的刀摆在她面前,使用刀背从她的锁骨移游。
从左往右,冰冷的触感,冷冽的光。
乔依沫怔怔地看着纪北森没事的模样,她知道自己又失败了,恨自己不争气。
她握住他的手腕,想让刀捅穿自己的脖子,脖子伸进来的瞬间,纪北森反应极速地挪开。
沾满血的餐具刀扔到地上,薇琳从乔依沫的背后看,视觉上以为纪北森在割她的喉咙——
极度的恐惧从胸口延至每一根神经!
薇琳惊慌失措,抓着一旁的花瓶就往纪北森身上砸去——
“砰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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