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乔功明白，欧雪又拿那些钱去买奢侈品了，根本没有管过这个孩子的死活。
她过得并不好，到底也是自己的孩子，乔功心里也很不好受。
空气陷入死寂。
女孩睁开眼睛，杏眸被水雾模糊，几颗晶莹的泪珠滚落，她吸了吸鼻子：
“你知道吗？在出国之前，我以为你真的认我了，我很激动我终于可以有爸爸了，我甚至想跟你的另一个女儿成为很好的好朋友……”
乔功叹息，没敢看她的眼睛：“对不起依沫，我知道我愧对于你。”
艾伯特看着她掉眼泪，无语地将纸巾盒滑到她面前。
乔依沫默默抽出纸巾，擦掉脸颊上的泪。
“依沫，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，不知道你方便回答我吗？”乔功双手交拢，放在会议桌上。
她噙着一双泪眼看向他：“什么？”
“你跟司承先生是怎么认识的？”乔功好奇地试探性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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