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找到同一个朝代,同一个款式的手镯。”见到她离去,司承明盛忽然有些紧张,连忙补充道。
“我说,不用了。”
乔依沫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,字字坚决。
她的声音有些嘶哑,却莫名地充满力量。
“……”
她重新回到床上,将盒子放在枕头边,自己盖好被子,像是要睡觉。
“乔依沫,你在生气?”他站在床边,压迫感极为强大,尊贵又像衣冠禽兽。
乔依沫摇头:“没有。”
司承明盛弯腰,想要拿起方盒,却被乔依沫压住。
他顺势将她的手包裹进掌心,才发现她的手冰冰凉凉的。
这双小手,莫名像电流钻进他的血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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