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摆件样样精致,镶金嵌玉的,无一不显示着主人的富贵。
可屋中东西再富贵,也遮掩不住清河郡主蜡黄的脸色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清河郡主这是得了极为严重的疾病。
她披散着头发,黄褐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时锡:“锡郎回来了?”
清河郡主的声音暗哑难听。
时锡上前,侍女给他搬来绣墩。
时锡在胡床边坐下,轻轻握着妻子干枯瘦弱的手:“卿卿,我回来陪你了。”
“事情都办完了?”清河郡主的眼珠仍旧一动不动的看着时锡。
“办完了。”时锡轻描淡写,“不过是替朋友觅一处闹中取静的住所,虽费了些功夫,但还是找到了。”
“哦。那是在何处?”清河郡君一句接一句的问。
“甜水巷子。”时锡轻轻的笑,“离我以前住的巷子不远。卿卿,等你身体好了,我们一起去拜访他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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