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绿没说话,只冷冷地看着那人。
那人叹息道:“绿儿,你能告诉我吗,你师父搬到何处去了?我今日到甜水巷子寻她,房东却说她好几年前就搬走了。你师父她,可是成亲了?”
最后一句话,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。
可笑的颤抖。
他与郡主成亲那日,又何尝管过师父的死活。
她记得很清楚,那晚师父吃了许多酒,吃得醉醺醺的,最后吐了一地。
翌日师父就病了,病得下不了榻。
医工说,心病难医。
“师父自是成亲了,还生了两个娃娃,一男一女。我师公爱她敬她,带她住到了隐世的地方。”沈绿说。
那人的脸色果然难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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