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来到2020年2月,疫情爆发了。
接下来就是关园停课,这一关就是3个月。
20多名老师,300多名孩子,全被疫情打乱。
不能经营,没有收入,但园区的租金、物业、老师们的社保工资却需要照常开支。更要命的是,疫情停课还引来一波退费潮,前后退费超过30万,同时还有物业租金20多万,老师工资社保20多万,一笔一笔只出不进。
公司再大,也经受不起疫情的反复冲击,很快我们就耗空了公司多年积攒下的现金流。
为了保证公司正常经营,老师员工不流失,家长能及时退费,我不仅把全家的积蓄拿出来,还找单开华同学借了20万。
疫情期巡园,孩子们都叫我“园长妈妈”。
我这么做,是因为我以为疫情就跟当年的非典一样,抗一抗,就过去了。
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,疫情反反复复,一波又一波袭来,一次又一次关园停课。
我不停地筹集资金往园区填坑,以各种形式找银行贷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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