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作熟练地解开他胸前的绷带,检查伤口。
系统出品的金疮药效果极佳,加上她精湛的缝合技术,一夜过去,那狰狞的伤口竟已开始收敛愈合,只是周围皮肉下那诡异的幽蓝色尚未完全褪去,提醒着那“蚀骨咒”的阴毒。
凌烨垂眸,看着她专注的侧脸。她的手指冰凉而灵活,处理伤口时带着一种绝对的冷静和专业,仿佛眼前不是一具男人的身体,而是一件需要修复的精密仪器。
这种纯粹,让他心中的探究欲更浓。
“你的医术,跟谁学的?”他状似无意地问道,“寻常大夫,不识蚀骨咒,更处理不了这等伤势。”
云舒手下动作不停,语气平淡无波:“梦中所得。”
凌烨:“……”这敷衍得未免太过明显。
他目光扫过这间破败却异常整洁的屋子,角落里的草药簸箕,以及那个安静得过分的孩子。这一切,都与传闻中那个痴傻懦弱的丞相府嫡女、冲喜王妃截然不同。
死里逃生,能让人改变如此之大?还是说……眼前这人,根本就不是原来的云舒?
这个念头一旦升起,便再也无法压下。
“本王记得,”凌烨缓缓开口,目光如炬,锁住云舒的脸,“王妃似乎……不善岐黄之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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