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节,京市的晚风刮拂过面颊已经有了萧瑟凛冽的意味。
星光穿不透厚重的云层,但所幸人已经习惯久居城市,也习惯将闪耀的灯影当作是装点夜色的美景。
体内的酒精在挥发着余热,温赢倚在露台的栏杆上,面颊上的热意稍散。听着电话那头有理有据的分析,思绪迟缓,说不出一句强有力的争辩。
今夜“顾思衡”的名字出现了太多次,远超这五年的总和。
温赢接受这样的意料之外,但也依旧会觉得疲惫。
酒精太容易催化细微的情绪,哪怕有冷空气作为冷却剂,她也不能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随意做出决定。
温赢捏了捏鼻梁,冷静地说:“我知道,我没有想要直接否决,只是还在考虑,具体的等过两天正式工作我们再讨论。”
这个电话打得其实不算长,也就七八分钟。
挂断后,温赢并没有动身回包厢。
心事繁杂时,人好像总是会下意识为自己的异常行为寻找借口开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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