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趾灵巧的动了动,温赢毫不心虚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脚,指甲上涂着红色亮片指甲油,色彩艳丽耀眼,闪烁着晶莹的光芒,很漂亮。
再看脚架着的位置,她的确是往上移了一点,说到底还是他的大腿,又不是他的键盘,这么凶干什么!
温赢不甘示弱地瞪起眼,很是不怀好意的把脚又往上移动了一寸,振振有词:“我脚放这儿怎么了?又没碍着你什么事儿!”
讲理这个词语在温赢面前基本没有任何可行性。
你和她说理,她和你耍无赖,出口成章,皆是歪理。
逼急了,使起小性子来,够人吃一壶的。
当然,也有人不吃她这一套的,好比她哥,好比眼前的顾思衡。
温赢瘪着嘴,静默了一刹,抬脚就要往那平常“极勇猛”的地方探。
顾思衡像是早有所料,及时抓握住她雪白的脚踝。
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冰冷的脚背,修长的指节下移,指尖轻划过脚心。
脚背绷直又蜷起,温赢用力地往后缩,试图把自己的脚解救出苦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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