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屿川看了眼她的脸色,点到为止,顺毛似的哄着她:“行行行,不熟,祖宗您消消气,成吧,现在脾气怎么这么大。”
温赢一鼓作气地说完,也累了,瘫坐回椅背上,望着窗外,一言不发。
车内只有沉默在涌动,贺屿川实在受不了这寂静的气氛,看一眼温赢,想张开的嘴还是果断闭了起来。
得,心情不好,他还是别去找骂了。
贺屿川发动车子,随手打开了车载电台,深夜时分,主持人的嗓音听起来格外低柔沉静,对于歌曲的介绍已经进入尾声:“今年,你有遇到那个好久不见的人吗……”
车子驶出车位,沿着道路,缓缓向前驶动。
音乐奏响,是陈奕迅的《好久不见》。
被醉意熏染过的双眸充斥着迷离的茫然,窗外狂风呼啸,落叶飘零,视线也跟着寻不到可以落足注目的焦点。
一番无意义地放空后,最终还是落在了那一盏盏昏黄的路灯上上,映在眼底,忽明忽暗。
趋光,大概是动物的一种本能。
温赢的思维自由发散,她想,在方才过去不久的夏夜,又有多少只飞蛾,为这片暖光做过扑火的傻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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