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温赢不受控地轻颤了颤眼睫。
方才包厢里欲言又止的称呼终于还是名正言顺地唤了出来,偏偏是在贺屿川面前,他这么喊又的确无可厚非。
毕竟他从高中开始,就唤她“阿赢”了。
即便是后来他们恋爱,为防露馅刻意保持了距离,称呼也从未曾改过。
温赢从前爱极了听顾思衡这样叫她,她总觉得,这两个字,大概再没有人会比他念得还要缱绻动听。
熟悉的嗓音语调,像是一把钥匙,打开了那本锁着少女心事的日记本,翻开书页,再回首那段时光,心脏依旧会怦然。
不可避免的,又叫人忆起往事,原来当年曾爱得那么深,以至于为他悸动,好似已经成为她下意识的一种习惯。
时光荏苒,清冷的嗓音多夹杂了一丝烟气熏染过后的沙哑,改变是细微的,却纪念着那已经一去不复返的从前。
如今,怕是心平气和地相对而坐都是妄念。
至少对温赢来说是这样的。
毕竟,心口上的那道疤是切切实实存在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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